强的虹——独家解读总理夫人程虹

本期博客天下封面为《强的虹》,采访多方核心信源,独家解读总理夫人程虹的过去与现在。5月4日,程虹与李克强一起走出专机舱门,通过李克强的非洲之旅开始第一次公开亮相。首次出现在公众眼前的程虹表露出更丰富的形象。她简朴自然,低调但开放,她的知识积累和文人气质让她自如地表达个人魅力,又保留沉稳利落的教师和学人风范。

价值观女性

先跟各位说声抱歉,本期杂志耽误了几天才上市。不过打开杂志你就会发现,多等几天挺值得,正所谓好饭不怕晚。

这期封面是程虹女士,标题为《强的虹》,意在双关,既指程虹是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先生的夫人,也指她是一位独立、恬淡与自信的知识女性。

政治家的配偶,其背景出身、经历学问、个性风格,对政治人物都会有潜在甚至明显的影响,所以从来都是观察政治人物的重要管道。这个位置被赋予的政治功能,也从来都是政治架构的重要内容。

在不同的时代背景下,这个角色会承载不同的政治解读。传统的中国市民文化讲究门当户对与夫唱妇随,更有所谓母仪天下的说法。这些自然都是等级社会以及男权社会的遗迹。但不能否认,夫妇之间,如果背景出身、学问气质和价值观相对接近,会有助于形成某种共同气场般的共识与合力。

在这个意义上,我觉得主流意识形态核心价值观中“自由、平等”的表述,更适合对当下政治家夫妇的方向性描述。

本期新闻头条也是一位令人尊敬的女性,中国国民党主席马英九先生的母亲秦厚修女士。本月初去世的秦女士,一生情状恰如马家挽联所示:“厚德修身,一生忠党爱国;慈母良师,永世难报亲恩。”也正如这篇报道的作者,我的老友韩福东先生所说:秦的人生,是离乱大时代一个隐忍的注脚,只不过因为她的丈夫和更为显耀的儿子,让这一漂泊于大江大海般与故乡游离的命运,显得更为意味深长。对大陆的翘望,在台湾政治家庭的对外文宣中,仍然是一个禁忌。“忠党爱国”是可以大方传递出来的信息,而家国伤痕的弥合,仍有待时间来完成。

秦厚修女士辞世的半个月前,中国工农红军第二独立师第三团女子军特务连战士卢业香在海南家中去世,享年100岁的卢女士是最后一名去世的红色娘子军女战士。卢的离世,让红色年代里那部著名的歌剧再次浮现在人们的记忆中。舞台上下,两种人生,一般命运。本期长报道《红色娘子军的背面》,记录了这两个女性群体身上令人难以忘怀的历史。

查良镛先生一直认为,在人性上女性比男性更加高贵。查的这个说法,我相信很难找到概率上的统计依据,更像是一种遍阅人世沧桑后的感概。我也相信,投身政治或者与政治人物贴身而立的女性,对自己会比普通人有更高的要求。

石扉客

2014/5/15

强的虹(《博客天下》第160期封面报道部分章节)

5月4日,程虹与李克强一起走出专机舱门,通过李克强的非洲之旅开始第一次公开亮相。此前,“总理夫人”这个身份让公众对她充满期待和想象。人们知道她是首都经贸大学的老师,知道她在自然文学等领域有丰厚的译作和作品。但首次出现在公众眼前的程虹表露出更丰富的形象。她简朴自然,低调但开放,她的知识积累和文人气质让她自如地表达个人魅力,又保留沉稳利落的教师和学人风范。

这位自然文学的研究者、简约生活的信奉者尽力把自己藏在镜头之外,却又在总理夫人的位置上应对得体,像她年轻时一样,努力照顾周围的人。在生活中,她兼顾工作和家务,伺奉生病的婆婆,照顾丈夫和女儿。她喜爱自然主义生活方式,追求沉静的内心,像她欣赏的梭罗那样“寻求那种常人忘而却步的美”。

本刊记者 季天琴 汤涌 张伟

1974年,郑州七中74届(一)班的学生提前从高中毕业,在敲锣打鼓声中上山下乡。4月2日,该班团支部书记程红身戴红花,在卡车上颠簸一百多公里,来到郏县“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人民公社”,落户吴堂大队第五生产队,又称板厂村。

从板厂村向南数百米,汝河逶迤清澈。同在知青组生活过的吴焕霞告诉《博客天下》,“汝水秋声”是当时郏县八大景之一,无论在河的哪个方位,水流的声音听起来始终在远方。

程红当年17岁。1974年4月2日,住进板厂村的第一天,她就下汝河洗衣服。回来时天色已晚,柔和的灯光从知青组的窗口溢出,她说自己“心中激动。”她在后来写的回忆文章中提到,汝河给了她特有的情思。如今,程红已改名为程虹,是首都经贸大学的外语系教授。2009年4月,她在《文景》杂志“重读自然”专栏中介绍了美国作家安·兹温格的作品《奔腾的河流》,并引用兹温格的话称,“当一条河伴随着你成长时,或许它的水声会陪伴你一生”。

记忆中的河流也许以多种方式影响着程虹。在学术上,她是自然主义文学的重要翻译者和领头人;在生活上,她崇尚自然、朴素和简约的生活。

这些特点都在她最近一次出访中表露无遗。2014年5月4日开始,程虹陪同她的丈夫、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前往非洲四国访问。穿着上,她注重简约和质朴,不喜欢过于显眼的首饰。她的膳食选择也是如此,在尼日利亚的一次晚宴上,她特意挑选了一款大麦做成的面包,并拿了一片递给李克强吃,告诉他这个健康。

程虹对自然既抱有学术兴趣,也内化为生活追求。在肯尼亚参加活动时,她看到一只鹭,立刻对身边的翻译说:“我想不起它的名字了,但是一个h开头的词。”两人在十几秒钟连续蹦出了好几个h开头的鸟类名,终于翻译想起了“Heron”。程虹说:“对,就是它!”研究和翻译自然文学时,程虹对鸟类和植物的名称下了很大的功夫,专门去查阅了很多工具书。参观当地博物馆时,她十分专心,并对各种拗口的名词满怀兴趣。

这是程虹第一次以总理夫人身份出访。担任总理后,李克强有过几次国际访问的行程,程虹并未一同前往。随行的工作人员都称呼她为“程老师”,这既是程虹的职业,也符合程虹流露出的气质……

(更多内容敬请阅读《博客天下》杂志第160期封面报道《强之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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