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杨元庆成亚洲首位获爱迪生奖企业家

爱迪生奖委员会主席哈里•奈尔表示,杨元庆是获奖的首个非北美地区的企业家,在杨元庆的带领下,联想不仅成为一家真正的全球化企业,并成功实现转型,成为全球PC+行业的新晋领导厂商。

联想杨元庆成亚洲首位获爱迪生奖企业家

联想集团董事长兼CEO杨元庆与去年爱迪生奖获得者高通董事长保罗·雅各布在现场合影

氧分子网科技 娄池 5月1日消息

“爱迪生国际”今日在美国旧金山(当地时间4月30日)颁发了2014年度的“爱迪生奖”,联想集团董事长兼CEO杨元庆、特斯拉电动汽车CEO埃隆•马斯克获选。杨元庆也是首位获得该奖项的亚洲企业家。

据悉爱迪生奖设立于1987年,每年表彰最佳革新与创新者。任何走在新产品、服务开发、营销和人性化研究最前沿且革新行业规则的创新都是爱迪生奖的表彰对象。高通董事长保罗·雅各布、苹果公司创始人史蒂夫·乔布斯、宝洁公司创始人兼CEO阿兰·乔治·雷夫利等人都曾获得过该奖项。

爱迪生奖委员会主席哈里•奈尔(Hari Nair)表示,杨元庆是获奖的首个非北美地区的企业家,在杨元庆的带领下,联想不仅成为一家真正的全球化企业,并成功实现转型,成为全球PC+行业的新晋领导厂商。

杨元庆现场表示,真正的创新决不仅仅只是发明创造,之于联想犹如血液之于人类,已然融入我们的业务模式、战略和文化之中,难以分割。而联想将继续坚持创新,为世界带来改变更要成为公司战略和文化的一部分。

他透露,联想始终鼓励爱迪生理念,也就是联想所提出的“先锋文化”。“先锋文化”并非研发和产品开发部门的专属。在联想,所有职能部门、所有团队乃至所有人都可以推进创新。

除去颁给杨元庆的个人奖项,联想Yoga平板电脑还获得了计算解决方案领域的爱迪生金奖,联想智能桌面Horizon获得了工业设计领域的爱迪生银奖。

据悉,在杨元庆的带领下,联想不但成为全球最大的个人电脑制造商,还在移动互联网终端上实现了快速突破——个人电脑和平板电脑总出货量位居全球第二,智能终端设备(个人电脑、平板电脑和智能手机)位列全球第三。目前联想已开拓160个市场,在60多个国家开展区域化营运,其中包括四大洲的生产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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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元宵灯会上的“中国爱迪生”蔡祖泉说道:

    1965年2月16日(农历正月十五),复旦大学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元宵灯会。在这个灯会上展出的,是前所未有的长弧氙灯、碘钨灯和铟灯。只见物理大楼顶上,有3团奇亮的白光在闪耀,这就是被誉为“人造小太阳”的长弧氙灯。当100千瓦的长弧氙灯在上海人民广场点亮时,引起了巨大的轰动,这盏灯被称为中国人的“争气灯”。

    蔡祖泉在元宵灯会上演示“太阳灯”

    高压汞灯首次在南京路亮起

    60年前的中国尚不能自主生产灯泡,电光源研究领域更是一片空白。上世纪60年代,蔡祖泉创建了我国第一个电光源实验室,开始了该领域的系统研究。1961年,蔡祖泉着手研制国内的第一盏新型电光源——高压汞灯。同年,复旦大学电光源小组成立。

    复旦电光源楼

    蔡祖泉克服种种困难,带着科研人员硬是用打铁的方式,把厚钼片一层一层地敲薄。就是靠这种“土办法”,使得试制工作向前跨进了一大步。他开发的新光源、新灯,让中国人的生活从此得以改变。蔡祖泉也因此出名,有了“中国爱迪生”之称。“我听党的话,灯听我的话”,成为这位“中国爱迪生”最广为流传的一句话。

    三角形分割线

    蔡祖泉(1924-2009),浙江余杭人。1949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他是一位只读过三年小学的普通工人,却依靠自学和实践,成长为一名著名的电光源专家。由于他在新型电光源方面发明众多而被人称为“中国爱迪生”。在复旦大学,许多人都知道蔡祖泉教授的这句名言:“我听党的话,灯听我的话”。

    从工厂学徒到科研专家

    蔡祖泉出身于贫苦家庭,16岁从家乡余杭来到上海一家制药厂的玻璃车间当学徒,生产玻璃药水瓶。勤奋好学的蔡祖泉认为要“吃”好药厂这碗饭,非得在文化知识上下一番功夫不可。其实,蔡祖泉只在家乡念过几年小学,文化基础相当薄弱。于是,他不但每天晚上补文化知识,还去制药业中专学校学习。两年下来,他不仅打下了扎实的文化知识基础,还学到了不少业务本领。他正直向上的一面很快引起了同在夜校学习的中共地下党员的注意,于是这位党员决定启发他的阶级觉悟,并进而培养他入党。1949年初,蔡祖泉光荣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在从事10年的玻璃制造工作后,蔡祖泉邂逅了在厂里兼职的交大物理系教授郑昌时和方俊鑫,他修玻璃的“独门功夫”被两位教授看中,被调到交大担任技术员,协助进行X光管研发工作。通过这次工作,蔡祖泉认识到研发的重要性,他认为国家要强盛,必须自主创新。1952年高等学校院系调整,蔡祖泉被调至复旦大学,继续从事X光管的研发工作。他组建了我国第一个电光源实验室,并负责玻璃和金属铜圈的焊接技术攻关,X光管的玻璃封接和对玻璃真空系统的维护。中国第一只氢灯、第一只高压汞灯、第一只氪灯、第一只长弧氙灯以及系列节能荧光灯等成果陆续从他手上诞生。如今,全世界80%的节能灯在中国生产,中国灯的年产量达到81亿只,蔡祖泉功不可没。

    常有人好奇地问蔡祖泉:一个普通工人怎么搞起科学研究这一行来的?蔡祖泉回答道:“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如果在旧社会,我们工人糊口活命已不容易,要想去求知识搞研究,那当然比登天还难。但是,解放后,时代变了,根本制度不同了,工人阶级不但政治上翻了身,而且完全有可能成为科学文化的主人。一个工人成为一名科学工作者,并不是什么奇迹,却是一件平常的事。就上海来说,不是有像唐应斌、王林鹤等许多工人出身的专家吗?我认为,不是谁能不能成为专家的问题,而是自己如何跟上时代的步伐,适应伟大祖国的需要。”

    “我听党的话,灯听我的话”

    60年前的中国尚不能自主生产灯泡,电光源研究领域更是一片空白。上世纪60年代,蔡祖泉创建了我国第一个电光源实验室,开始了该领域的系统研究。他曾回忆道:“当时,我们除了有一点真空技术基础以外,其他方面的条件是比较差的。单从基础知识而言,大家对光学、电子物理学等都相当陌生。但是,当我们想到国家对新型光源的需要,一种责任感给我们带来了勇气,决心要为我国填补电光源这块空白。这样我们就不再犹豫,迅速上马。以我们这样的水平来担负这项任务,担子是够重的,困难也是意料中的。既有勇气上马,也要有毅力坚持,胸有“敌情”,笑迎困难。特别当了解到帝国主义在电光源方面刁难我们、小看我们时,我们憋足了气,坚定了斗志,激发了士气,做起事来浑身有劲,终于在比较简陋的条件下,开始做出一种又一种的电光源来了。”

    1961年,蔡祖泉着手研制国内的第一盏新型电光源——高压汞灯。同年,复旦大学电光源小组成立。当时的中国面对的是国际上的经济封锁,苏联专家撤走,技术和原材料全靠自力更生。高压汞灯玻璃与金属接口的地方需要很薄的钼片,国内无法生产。有的同志说:“现在物质条件未具备,老老实实地等几年再说吧。”但蔡祖泉却不安于消极等待,他认为条件是死的,人是活的。见物不见人,小困难也会变成大困难;发挥人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就能改变死条件。蔡祖泉带着科研人员硬是用打铁的方式,把厚钼片一层一层地敲薄。就是靠这种“土办法”,使得试制工作向前跨进了一大步。

    他开发的新光源、新灯,让中国人的生活从此得以改变。蔡祖泉也因此出名,有了“中国爱迪生”之称。“我听党的话,灯听我的话”,成为这位“中国爱迪生”最广为流传的一句话。

    点亮复旦校园

    1961年秋的某一天,复旦党委在登辉堂(现名相辉堂)召开全校干部会议。会议将结束时,主持会议的王零同志宣布:现在我们将展示一盏新的灯给大家观赏。接着工作人员将一只像篮球大小的圆型灯具放置在讲台的右端。随着王零一声“开灯”,一团柔和耀眼的强光瞬息间把整个礼堂照得通明。原来这盏灯就是蔡祖泉研制的高压汞灯。1963年,上海南京路结束了白炽灯照明的百年历史,点上了蔡祖泉研制的高压汞灯,夜晚的南京路从此告别昏黄的老式路灯,变得明亮璀璨。

    1964年,蔡祖泉又研制出长弧氙灯。单以长弧氙灯封接结构来说,在一般人看来,已经很好了,但他还觉得不行,因此他先后革新过5次。当长弧氙灯的试制工作进入尾声的时候,蔡祖泉又想出了一个使灯管既能经受大电流的考验,又制造方便的新方案,并且赶在1965年元宵节前夕将灯试制出来了。1965年2月16日(阴历正月十五),复旦大学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元宵灯会。在这个灯会上展出的,是前所未有的长弧氙灯、碘钨灯和铟灯。只见物理大楼顶上,有3团奇亮的白光在闪耀,这就是被誉为“人造小太阳”的长弧氙灯。当100千瓦的长弧氙灯在上海人民广场点亮时,引起了巨大的轰动,这盏灯被称为中国人的“争气灯”。

    做科学战线上的“无产者”

    一个西方记者在参观了电光源实验室后,对蔡祖泉说:“如果你在美国,早就成了百万富翁了。”蔡祖泉回答他:“有了党的领导,有了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才使我取得这些成绩。”淡泊名利的蔡祖泉自始至终将自己的全部心思放在科学研究上。在科学上做出成绩,必然要介绍经验、写文章、作报告,客观上会带来名和利。在有些人看来,接受这样的“名”和“利”是很自然的、合法的,而蔡祖泉却不是这样想。他认为自己之所以能做出这些成绩应归功于党,一个革命者决不能把“名”和“利”,当成自己应得的东西,要永远做科学战线上的“无产者”。他曾对徒弟们说:“我可以无保留地把技术教给你们,但是有个条件,学了以后搞出了成果,必须彻底为人民服务,而不能把技术当作自己的私有物,更不能用来作为向人民讨价还价的资本,否则干脆别到电光源实验室来。”

    蔡祖泉与研究人员一道加班加点研制光源

    “不能使自己浮起来”

    虽然是电光源教授,也当过复旦大学副校长,但蔡祖泉始终谦虚地说自己是正宗的工人出身。无论下车间吹玻璃,从事灯光操作,充当排气工人,还是拖氧气瓶或打扫清洁卫生工作,实验室里的粗活杂活,他都会亲自动手。他的徒弟曾问道:“蔡师傅,你是个专家,但是无论拖氧气瓶、扫地、吹玻璃,你样样动手,我在想:你把这时间用来搞尖端科学的研究,对国家不是更有利吗?”蔡祖泉回答道:“不经常到灯工间流流汗,怎么能感受到工人同志的甘苦呢……脱离了体力劳动,就会使我同工人们疏远起来,久而久之,思想就会变质。一棵松树,要立足于大地才能生长。我不能使自己浮起来。”

    蔡祖泉教授的辉煌成就是他一心为国家作贡献、勇于攀登科技高峰、拼搏奋斗的结果,也是他不满足当一名普通技术人员,刻苦学习、钻研技术,在实践中不断提高自己理论水平的结果。他在狠抓科学研究的同时,也一直注重自身道德修养,时刻不忘党员身份,时刻按党员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他的精神作风及思想光芒如同一盏明灯般,为后来人指明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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